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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白痴!他一个大男人,自己不去处理你父亲对他的偏见,却让你一个女人夹在中间当磨心,左右为难,这算什么爱?

 如果他真的那么爱你的话,就应该自己跑去你父亲面前,想方设法去沟通,向老人家证明他有多么爱你,而且完全有能力照顾好你,但他有做过什么?哼,他很爱你?我呸!”

 “那如果是我不让他去的呢?”“你不让他去?你怎么不让他去?笑话。他是一个男人,他真的要去你能够阻止?说到底,他就是不够爱你!

 如果他真的那么爱你,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而让你离开?换作是我,我就算让你父亲连劈两刀,宁愿当场死在他面前,也绝不会让你因为这么荒唐的理由离开我!”

 “说到底,你就是想我离开他,跟你一起,这样你就很开心了是不是?”“不要太看不起人。

 我说过一万遍,你不跟我无所谓,因为我本来就不值得你跟。我自己知自己事,人又老钱又无,三十岁一事无成还成胡思想不肯安生,这样的人渣败类死人,会有女人肯跟我才见鬼!”

 “之前不是有过一个吗?”“她走了呀,虽然我文章里写得煽情,但难保不是因为看见我无药可救才走的呢。要是我有车有房有存款,她也未必肯走。”“你这叫活该!”“对,我这种就叫活该,但你呢?你这种叫作自甘堕落。

 以你的条件,找一个有钱有貌的本省男人很困难吗?偏要找一个这么衰的外省佬,猥琐不堪还不算有钱,搞得你父亲宁愿和你离父女关系都不肯接受他!”

 “你不知道他们给我介绍的男人有多难看,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我真不明白我有那么差吗?为什么我就不能找一个我看得上的男人?为什么一定要找个本省的?本省的男人有多少包二的你知道吗?”

 “不是打击你,你看得上的有钱人恐怕未必看得上你。再说,有钱的男人不玩女人那才叫不正常。坦白告诉你,男人如果不在外面搞女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无能,要么就是没钱。

 省内省外中国外国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这是天下间亘古不变的真理。就连曼联球星杰斯这种绝世好男人都会搞三搞四,你就别那么天真了。

 假如你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出轨,那你就千万别嫁有钱人。”我没有告诉她,在这个世界上,一个男人只要脸皮够厚,嘴巴够甜,总有些女人会傻到甘心倒贴。

 所以,男人不搞外遇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他虽然穷,但穷得很骄傲,他不屑于去讨好那些本来就天发姣的妇。

 “刚才又说我要找个有钱有貌的男人不难,现在又来打击我,你这人真是虚伪到…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嫁有钱人的。”“啊?那你怎么不考虑一下我?”我厚着脸皮说。“你太老了,满意没?”她嘻嘻地笑。我彻底无语。

 ***时间一地流逝,距离我申请走人的日子越来越近,眼见老板开始连面试新人,我知道,我很快就可以离开,很快就要和小羽永别了。

 有次她说她觉得我离开之后会忽然闪婚,还很欠打地想象我在婚礼上会如何表现。我听得心里发酸,就冷笑着说:“就算我要结婚也一定不会请你。”我心想:“想在我的婚礼上出现,除非你是新娘。”

 她很惊讶地问为什么,似乎完全不能理解。“因为离开这里以后,我和你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为什么还要请你?”“就算离开了这里,我们还是朋友啊。”

 “我没有当过你是朋友,从前就没有,现在也不会,将来更加绝无可能。”因为你在我心里面,有且只有一种身份,而那绝对不是朋友。你会想要和朋友做吗?起码我就不会。

 “那至少,也算是旧同事。”“旧同事我有大把,难道每一个旧同事我都要请?”对于经常换工作的我来说,旧同事就是浮云。“那…那你说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她有点恼羞成怒了。

 “现在还是同事,将来就是路人,就像是在街上擦身而过的路人。偶尔遇上了,可以点一下头,打一声招呼,然后各行各路。要是遇不上,那就一生不再相见。”我淡淡地说。

 她脸色一暗,再不言语,只定定地看着电脑屏幕默默发呆。眼见永别的日子临近,表面上我装得越来越冷酷,但我的心里却开始变得燥动如狂。一有风吹草动,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小羽已经很注意不去刺我了,但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习惯性地说上那么一两句,如果机会合适,那就几乎肯定会招致我疯狂的水报复。

 在那段最后的日子里,我心中充了一股极为强烈的、想要反转为狼的冲动。某午休,小羽不知发什么神经,将我叫过来又叫过去,搞得我心火旺盛。

 偏生她那天又穿了条短裙,轻飘飘的惹得人好不心,我一时忍不住就伸手抚住她细滑的大腿,问:“穿这么暴不怕走光啊?”她推开我的手,不耐烦地说:“我有穿安全的。”

 她的大腿我摸过不下一百遍了,有时她懒得推开我,有时却坚决不从,最近就越来越不配合。

 但我此等人,不下手之前还可以勉强撑住心魔,一旦下手,那就斯文尽丧,颜面全无,不过足手瘾绝不罢休。当下我收回手,故作无聊地看着她让我参考的网上商品,但明显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不怀好意,就叫我滚回自己的座位去。我一听她语气不善,就心火暴发,想起那个猥琐男每个夜晚都可以对她恣意轻薄。

 而我只不过坐在她身边都要被她嫌弃。一瞬间,汹涌的妒火完全盖住了我的双眼。我忽然发难。我以左手快速伸入她的两腿之间,在她滑的大腿内侧狠狠摸了一把,然后抓住裙裾就往上翻。

 结果,被她以双手死死按住。“我只看看你那条安全是什么颜色就马上收手。”我下地说。

 “不行,你变态的!”她尖叫。一瞬间,我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右手随即加入战团,抓住她的后又摸又拉,想要把那短裙从后面扯出来,她惊恐地向后扭住我的右手。我不理会,右手继续在她身下摸。

 终于,她忍不住将双手离前线,移往后方试图阻止我残暴的右手。我把握时机,左手顺势在她的间狠狠抹了一把,随即将短裙用力掀起。

 飞扬的短裙下,一条浅蓝色近乎于白的花边平角无遮无掩地暴于我的眼前。我地笑说:“看到了,呵呵。”她一面整理下身,一面愤怒地大叫了:“你这个变态!”

 随即一手将我推开,冲了出去。那天午休小羽气得不肯回去办公室,跑到外面的桌上扒了一个中午。

 我很快冷静下来,后悔得要死,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下到这个程度。一想起刚才那副的嘴脸和无的举动,我觉得,那简直就不是我。

 但谁知道呢,说不定那就是我本来的面目,看着洗手间里的那面镜子,我发现,我又开始不自觉地出那种神经质的冷笑。

 小羽回来之后,很凶地说:“要是被摄像头拍到你就死定了!”我很淡定地说:“放心,那里要是能拍到,我就不会那样做了。”

 “拍不到就可以那样做了吗?你个死人!”“反正只是安全嘛,怕什么。话说回来,安全怎么会有花边的?那条其实是平角内吧,根本不是什么安全。难道你里面真的还穿了一条?那岂不是热出水来?”我嘻笑着说。“你懂个P。”小羽气乎乎地说。

 那之后,她竟然没有不理我,真是奇迹。第二,小羽穿了条长,我笑而不语。

 其实我一直觉得她穿西更好看,更优雅,因为她走路的时候双腿老是伸不直,一旦穿上短裙,那显眼的O字型步姿真的会令人胃口全无,况且老穿短裙也容易晒黑,但我每次建议她多穿西,她都有各种借口,现在可好了。

 当午休时,我就玩起了《植物大战僵尸》小羽一看就觉得好有趣也想玩玩看。这游戏都红了两三年了,她却连听都没听过。“奥特曼。”我笑说。“让开让开。”她推开我说。

 我在旁边指点,不时取笑她,每局赢了,她就嚣张地转头向我做鬼脸。我张开口,作势要咬她,她便笑着闪开。如是者三四次,最后一次,她的脸离我只有五公分,我被她刺得不得了,实在忍不住,就闪电出手,捧住她的脸,强吻下去。她完全惊吓状态,甚至傻到张嘴大叫。于是我一不作二不休,伸出了舌头。

 舌尖碰到了她滑的舌体,她吓得呜作声,随即咬了我一口。不算重,起码没有出血,但很痛,而且,这过程中,小羽一直以各种方式强硬地反抗。这和戏剧里面那些女人被越吻越软的剧情完全相反。一瞬间,我又感觉到那股巨大的无奈与失落。 vK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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