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相互道别后,古赫泉驱车载她回这家,一路上,她不说话,神情倦怠,他以为她累了,大手不时摩挲着她细

的脸蛋,想逗她打起精神。
“大哥哥…”“嗯?”“汉娜小姐…是你的朋友吗”刚踏进屋子的玄关处,骆小禾突然问。
“我跟她是合作关系,称不上朋友。”古赫泉特她的书包放好后,转身深深地看着她,“怎么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她,很漂亮…”骆小禾慢慢地说着,忽然别扭起来,生怕被他察觉到她正在吃醋。
“只是有生意上的来往罢了,没什么好说的,况且她漂不漂亮不关我的事,倒是我的骆小禾越来越漂亮了,外头狂蜂

蝶太多,我都开始有点担心了。”他状似开玩笑,语气轻松地随意说着,牵着她往屋内走。心,其实正被醋泡着,好酸!
能跟气质清纯、柔弱动人的东方少女交往,是多少老外毕生的梦想啊!以至于他的宝贝一踏进校门就有了大批追求者,每天他都能在她书包里发现大叠未拆封的情书,内容分别以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求爱,甚至还出现过半调子中文,真是精彩纷呈。
他敢保证,今天的书包里又会冒出一大堆!
骆小禾难为情地垂下头,那些情书真是叫人为难,她不想收下,那些求爱者不是

给她就跑掉,就是要班里热情过度的同学转交给她,她拿着它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更没想过要拆开看,

得她随便丢掉不好,不丢掉也不好,真是叫人好生烦恼。
“对…不起。”她嗫嚅着道歉,生怕他会因此生气。
古赫泉扬眸,“就算你喜欢上别的男人,也不必跟我说对不起。”他括起她惶惶的小脸,直视盈盈水眸,牵

一笑,“虽然我不希望这种事发生,但世事难料…”
“我、我…不喜欢!”她急了,匆匆打断他的假设。“我没有喜欢…别人。只有…”她忽然噎住似的,不吭声了。
“只有什么?”他却不依,追问着。
“只有…你…”她红了脸,声音细如蚊蚋。
狂喜如电

一般击中他,男人的心瞬间像漏了半拍,“小禾,再说一次。”他鼻息灼烫,朝她

近。
“只…喜欢你。”虽然喜羞,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他上前一步,将她整个拥进怀中。
一天不见她,他的思念如

,尤其是现在听到她吐

心声,情

就越是汹涌,仅是嗅着她发间散出的馨香,古赫泉就已血脉贲张。
女孩的粉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脚步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

间的大掌紧揽,动弹不得。
浓厚的男

气息将她团团困住,她逃不开,只能任凭他抬高嫣红的小脸,男

的薄

一下子就封住嫣红小嘴。
他的吻一贯地饥渴,仿佛在沙漠里迷路的旅客,好不容易找到了救命水源,辗转


,恣意怜爱。
“唔…”她发出细细地娇

,沉醉在他给予的热情风暴里,雪白藕臂紧紧地勾在他的颈间,全身酥软,几乎站不住脚。
“今天有想我吗?嗯?”他抵在她被吻得略为红肿的

瓣上,发出

感好听的声音,“有没有想我?”
“嗯。”她羞涩地点头。
“叫我,我喜欢听你叫我。”他笑。
她羞怯地笑,轻轻叫了声:“大哥哥。”
“乖宝贝。”灼热的吻逐渐下落,烙在小巧的下巴、秀气的锁骨上,娇小的身躯也被

着陷进舒适的沙发里,大掌滑进她的衣衫内,沿着曲线玲珑的娇躯感受水

柔滑的肤触,发烫的薄

仍不知足地在那张樱

上

吻。
“啊…”她被他

得

瓣一片火辣,脑子糊成了一块豆腐,完全不能思考。
连这个时候的她,半躺在那里,衣衫半褪,秀发凌乱。一双澄澈水眸儿,波光

旎,盈若秋水,迷茫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天真无

,因为

情又平添几分难以形容的妩媚与娇羞。
古赫泉抬头,鹰眸一眨不眨地锁住眼前这张动人心弦的芙蓉绣面,再也忍不住地低

一声,起身将她抱起朝内室走去。
米

亚麻窗帘垂落着,密密挡住了室外充足的光线,木质矮几上摆放的水晶球灯发出幽亮的莹光。
卧室里的大

上,暗绿茶金的古典靠垫和枕头被掀落在地板上,铺着白色

品的大

上,两具美丽的身体


着,难舍难分。
“嗯…”娇

甜软似水,仿佛失了魂魄。
女孩在男人宽厚炙热的怀抱里,他的一只手扶在她脑后,另一手则托起纤细的

身,热情的舌尖探进樱

里,深深地、贪婪地吻她。
衣衫渐松,

出年轻雪白的娇躯,在微微的亮光中,全身都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么个玉做的人儿,他还能怎么爱、怎么宠、怎么疼惜?男人掌下使力,恨不得将心爱的女孩整个

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骆小禾发出细细地呻

,藕臂举高,乖顺地揽住男人的颈脖。
他们不是没有亲热过,他怜惜她还小,一直有所保留,可是今天,长久累积的醋意,以及她羞怯的告白,使他觉得再也无法等待了!
她是他的!他的宝贝、他的女孩、他的小太阳!他想要一生一世的人儿!那些敢窥伺的家伙都滚远点吧!
薄

沿着雪白的颈下滑,落到纤巧的锁骨上时,身上的衣物也顺势滑落在

际,**出仅看内农的上半身。
她的身体很美,肌肤匀称,曲线纤细优美,明明还是稚

少女,却又又融入了成年小女人的体态和

惑,即使穿着最保守的白色棉质内衣,没有那些

感的蕾丝花边,更没有挑逗的镂空设计,却足以轻易地让他陷入

望狂

。
“宝贝…”古赫泉低喃,大掌探到纤薄雪背后解开内衣暗扣。
luo呈着上身的女孩,随着他的动作,羞涩地闭上双眸,呼吸渐渐急促。
“别喜羞,你很美,这里…也好

。”
“嗯…”她娇

,下意识地拱起身子。碍事的贴身衣物很快被尽数褪落。
“啊…嗯…”骆小禾的呼吸变得一声比一声急促,双颊似火,无助地任由男人采撷。
…
骆小禾

迷糊糊的,意识几乎全无,身体绵软得如春日泅水边刚

芽的柳条儿,有如虚

般,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生怕将小人儿

坏似的,古赫泉快速地翻身,并将她温柔地搂进怀里,肌肤相贴,如胶似漆,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抱她去浴室。
按摩浴白舒适温热的水

暖暖地包围着他们,大掌轻抚着雪

的背部,骆小禾双眸紧闭,娇小的身子柔顺地趴俯在他

膛上。
温香软玉在怀,使得古赫泉小肮火热,血气上涌。
“唔…不…”骆小禾不安地辗动螓首,发出梦呓般地轻

。
“别怕,今晚不会再要你了,好好睡吧。”
他知道她累了,再经不起

爱。拨开她舒上微

的浏海,轻轻地吻上洁白


的额头,

口是前所未有的温暖

足,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处…
每个新的一天,都是在知更鸟宛转的呜叫声中开始的。
“啾啾…啾啾啾…”好好听哦!
仍在蚕丝被中香甜酣梦、

醒未醒的少女,连眼皮都还未睁开,乍听见这来自大自然的美妙声音,已然条件

反

,忍不住

儿弯弯,绽出一抹好纯真的笑颜。
“醒了?睡得好吗?”
男人特有的低醇嗓音在耳畔响起,

上的手臂收缩,轻而易举地揽住被褥中曲线玲珑的娇躯,将她往一个更为火热的怀抱内带。
长睫微微颤动,骆小禾轻轻嘤咛,像只慵懒的猫咪,缱绻在主人的怀抱里,享受着宠溺的**。
大掌无所不在,令他

连忘返,爱不释手。
…
不要…她察觉他的企图,脸蛋瞬间涨红了,小手抓紧他不怀好意的手。
自从他们有了亲密行为后,他一直就像要不够她,每晚都

着她好久,贪看她沉浸在

海中的样子,直到没有一丝气力,才会放她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望是一只无法餍足的野兽,明明已经喂

它,可早晨一睁眼,又是这样…
古赫泉发出低沉的笑声,一只手就捉住了她的手,反压制在枕上,英俊的眉宇间


出毫不掩饰的饥渴。
宝贝…
给我!
给吗?
嗯?
我要你!
每一次,耳畔传来的就是这样霸道的、不容拒绝的、赤luoluo的求爱。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又

哄挑逗,初尝

果的稚

少女哪会是他的对手?
安静的卧室里,慢慢响起了暧昧声响和低低

息,而落入大灰狼掌控中的可怜小白兔在挣扎之余,终于发出可怜兮兮的乞求。
“会…会迟到…大哥哥…别…”
“小笨蛋,今天是周

,我们可以在

上待一天。”他提醒她,继续啃咬着水滑玉颈。
“呀…别咬…”她声音软软的,听起来要像是撒娇,传进男人耳中越发心驰神摇,


的力道重了,在吹弹可破的洁白的肌肤烙下一朵朵小花。
他总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脖子上种下的草莓总是

替更换着,已经让她觉得好尴尬了,幸而国外开放,早早就有了交往对象的同学见了也仅是暧昧的一笑,被此心照不宣。
“嗯…”她轻

,乌黑零碎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有一缕落在纤细的锁骨上,要衬得她楚楚动人。
古赫泉撑起手臂,居高临下,深深地俯视娇美的人儿。
他爱看她动情时的媚态,被自己爱着时红通通的小脸蛋,

蒙如漫起薄雾的盈盈水眸。
他爱听她高

时发出的酥媚入骨的声音,尤其是在她因难耐

情、小嘴胡乱地叫着他“大哥哥”时,只会刺

得他更想毫无保留地狠狠爱她!
他爱吻遍她一身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轻咬细

,哪怕再私密的地方也被他彻底尝了个遍,他从不知道自己这般贪心且耐心。
其实回首过往,他真真正正在意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儿。
庞大的家族产业是父母留下的,无论是要他守护还是争夺,完全是必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与瞧得上眼的对手对峙周旋、针锋相对,那是他的乐趣。至于百般耍

仇家,则是出于他强大的报复心理,敢惹他古赫泉的人,下场很难看。
唯有她,这世上最善良纯洁的小偷,还未行窃取,他的心就自动地离家出走,再也不肯片刻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了。
在骆小禾之前,他不是没近过女

,逢场作戏也好,一夜风

也罢,没有谁能让他放在心上。
他的心,大概在很久以前就不见了,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他和欧玺,那个律师界的异类,年少轻狂时同在英国求学,两人没少做放

形骸、寻

作乐的荒唐事。可随着骆小禾一天天长大,仅仅看着照片里的她,他就再也转移不开视线,从此再美再媚的尤物在他眼中也形如草莽。
他猛然醒悟,原来,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有她,只有她。
如今,好不容易才完完全全地拥有,怎肯轻易放手?她的家人们,别人暂且不提,仅是她的叔叔,那位雷霆集团的总执行长,恐怕就会第一个跳出来分开他们!他不能冒这个险。
“大哥哥…”见他紧盯着自己,一言不发,骆小禾疑惑地伸手,抚摸他棱角分明的俊颜,担忧地问:“是不是,腿又疼了?”
每当天气变化,他的腿部旧疾就会复发,酸疼难忍,他怕她担心,一直瞒着她装成无事的样子。
直到有一回被骆小禾撞见他躲书房,拿着止痛药大把大把地

,当场骇得哭起来。
他扔下药,手忙脚

地将她抱在怀里哄了好久,斩钉截铁地保证自己不会再这样

吃药后,才渐渐止住泪水。
这两天时有雨水,她自然紧张地无以复加,稍见他眉头微皱,就会

脸紧张地瞅着他,围着他打转,嘘寒问暖,一心一意地只记挂着他,整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边忍着旧伤的疼痛,一边窝心地享受着心爱人儿的关心,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疼吗?”她紧张的追问着,一边急急地爬起身,小手忙碌着去抓

尾凳上的衣物。
“做什么去?小禾?”他吓了一跳,也坐起身。
“找医生。”她

脸都是担心。
“别急,宝贝,我不疼。”他长臂一伸,就将娇小的赤luo

体整个收拢在怀,在她耳曲低低地说,“只要有你在我怀里,我就不疼。”
“可是…”她好担心。
“别担心,来,笑一笑。”
她咬咬红

,摇下头,依然愁眉不展。
“不笑啊?那…”大掌不由分说地抚上小美女的

肢…
不要!她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坏心,原本略为苍白的脸蛋瞬间涨红了,下一秒,她又叫又笑,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是不是?最怕这个?”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小人儿

感的

间

呵一气,看她因为


笑得粉颊通红,也跟着朗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骆小禾笑惨了,蜷缩着边

边笑,还要忙着躲闪,妄想避开那双作

的魔手。
还好这种折磨人的晨间活动并没有持续得太久,男人骤然牧手,将她半

回

上。
“小禾?”
“嗯?”
“说爱我。”
对了,还有这个,每个早晨的必修luo。自从那天她说喜欢他之后,他愈发得寸进尺,哄着她说爱他。
雪白的贝齿咬着嫣

的下

,骆小禾红着脸,垂着长睫不肯看他。
“不说?”男人可恶地笑,撑起手肘靠在羽

枕上,神情半是

哄半是溺爱,“那就做?”
才不要!
“都不要?也可以啊!”心怀不轨的男人突然大发善心。
咦?女孩蓦然抬眸,怀疑地瞅着他。
薄

勾起轻笑,他语气

恶地说:“那就继续吧!”
怎么这样!她轻

着,小手怯怯地抓住他又想使坏的魔掌,求饶地看着他。
黑眸紧盯着怀中气

吁吁的小美人儿,看她粉颊娇

、眼中

波灵动,樱

微张着,几缕松散的秀发黏在雪

的颈畔…
男

的

望立即被勾起,毫不掩饰想要她的冲动!
美味在前,还等什么?
…
再一次被送上了无法想象的

尖,女孩再也

不住地痉挛着是喊出声:“…爱…爱你…”
“爱谁?嗯?”
“爱…大哥哥…”
“好乖,别急,这就给你…”男人满意地笑了
亲爱的女孩,没有人能和你相比,因为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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